“怎么又是我?!”
“既然你不信,又怎能害到你?”
陆巡一声叹息,咬咬牙撸起袖子对伊妲说:“干吧,要放血还是要割肉?”
“呃,都不用。你只要手持剪刀对准门口,喊几声迦离的名字就可以了。”
“就这样而已?!”
“就这样而已。”
做完这个儿戏般的前奏,伊妲把剪刀架在水碗上,再把水碗放到厨房煤气灶旁边,然后宣布男孩子们可以继续出去寻找了。
陆巡目瞪口呆,气得摔门而出。
再说迦离这边。
井中黑的一丝微光也没有,手机浸水无法开机,就算能开估计在这地下深处也不会有信号。迦离呼喊了不知多久,声波连井盖的位置都无法到达,地面上的人更别想能听得见呼救。
力气用尽,迦离双臂抱着自己蜷坐在垃圾污水里,觉得又冷又饿又沮丧。在完全的黑暗中,人会丧失空间和时间感,触手皆是潮湿黏腻的污垢,她觉得自己已经在井底呆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