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离非常愧疚,说:“路修斯是我哥哥的朋友,今天是来找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郁风打了起来。不过他很有钱,肯定会赔偿客栈的损失。”

“重点是这个吗?!这把枪,没有保险,也没有弹仓,这是什么黑科技?”陆巡夺枪后就牢牢抓在自己手里,生怕枪手再次发疯。

迦离老实回答:“是路修斯家的实验室研发的高斯枪,充能用。”

“他们打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就路修斯说郁风是异教徒,郁风说我和哥哥是双胞胎,我说不是,然后路修斯很生气就不许我跟郁风说话。”

陆巡只觉得一阵眩晕,不知道是失血导致还是被她奇怪的脑回路气到。

深夜拍开医务室的门,一股酒气扑面窜出,木村医生顶着一头乱毛,不满地嘟囔着:“最好不是止疼片就能解决的事……”

“重伤呀!是重伤呀!”陈老板手指哆嗦指着血人一样的陆巡。

木村的惺忪睡眼一秒切换到冷静,迅速把伤者让进医务室,开了诊疗灯。

一边用剪刀剪开陆巡的衣物,木村问:“这个出血量,你不晕?”

陆巡摇摇头:“还行,可能我比较壮。”

“不是壮不壮的问题……”在医生手中,浸透了血的卫衣变成几块破布落地,露出肌肉起伏的矫健裸背。

不幸中的万幸,路修斯那一枪从腋下擦过,没有正中,但也造成一大片血肉模糊,白惨惨的肋骨露出来一截。

木村英夫愣住了,陈老板焦急地搓着手问:“医生呀,您看需不需要送出去急救?要的话我赶紧打电话联系直升机呀!”也不怪他不淡定,岛上的医疗设施很难应付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