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郝若压根儿就不信,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也当着摄影师的面换衣服啊?”
甄理沉默不语。
郝若又接着道:“你每次在我面前裹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在其他男人面前就那么放得开?”
甄理不想跟郝若吵架,只觉得心累。
郝若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接下来的日子低声下气地开始做牛做马装孙子,甄理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儿。
“我周末约了驴友怕山,可能要去一个礼拜。”甄理在周五的时候对郝若道。
“什么时候约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跟你一起去。”郝若道。
甄理看了看郝若那肥肚子,“去武功山,这条线路有些危险,没有徒步经验的最好不要去。今后我选条好走的线带你吧。”
“你嫌弃我。”郝若略带委屈地道。
一个肥嘟嘟的大男人学那种委屈表情,真的有点儿油腻。
甄理习惯性地避开郝若的脸不去看,嘴里哄道:“你乖啦,下次带你去。”
郝若晚上跟她赌气,甄理心里有些厌烦。
却突然想到,以前她作的时候,隋遇嘴里哄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厌烦的
所以他总是待在美国,除非万不得已,都不回国?
其实隋遇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万不得已,可是人的记忆是有欺骗性的,会根据自己的想象和判断去修改。
最后将真相弄得面目全非。
甄理在武功山待了一个礼拜,然后转道又去了几个知名古镇散心,直到收到论文修改后发表的邮件,这才启程回城。
这一次甄理回来,郝若可就自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