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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吗?”隋遇将水杯递到甄理的嘴边。

甄理的头因为宿醉而疼痛,反应也比平时迟钝,心里还在纳闷儿怎么隋遇会在她家,而且还主动给她倒水喝,这白日梦做得可真够出格儿的。

片刻后甄理才想起来,她好像是跟着隋遇进了酒店。

这待遇未免也太一日千里了,突然就从“不感兴趣”跨越到了喂水喝的亲密了。

甄理顺应着隋遇的动作而张开嘴。

别人喂水,总是不如自己动手方便,不是角度太浅喝不着,就是角度太大,水滴顺着甄理的嘴角流出,自然而然地从敞开的领口落入了阴影里。

隋遇将水杯拿走,甄理下意识就追着那杯子而挺起身,她还没解渴呢。

头顶上有人在轻笑,一片阴影明显地投映下来,甄理仰着头,在矫情和坦然里挣扎了两秒,柔顺地任由隋遇的鼻尖在她脖颈处轻嗅。

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可用在甄理身上似乎因为女儿香而生出了另一种叫人动情的香气。

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大概是夜里没盖被子的原因,甄理的肌肤丝润细滑又透凉得像冰淇淋一般,叫人恨不能狠狠地吃一口,在嘴里打着圈儿地品尝味道。

隋遇不得不承认这是近些年来他比较满意的一次,如果甄理不痛得那么夸张的话,那就更叫人热血沸腾了。

隋遇不太能欣赏东方女性的含蓄,她们总是有装处的偏好,想当然地觉得过程中她们叫得越是痛苦对方就越是有满足感。

实际上大部分没有虐待癖好的男性都不会欣赏这一点。

在床上隋遇更喜欢女伴如果觉得舒服就大胆地表达出来,这样彼此都更能享受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