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娇娇自己知道,还不把自己吃了哟,还没等夏景皓考虑好,对面的吴婉娇叫唤上了。
“茭白,哪里来的茭白?”吴婉娇确定,临集周围一带决没有这个东西,难道商人们已经把生意做到京城,吴婉娇对茭白的感情可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完的,立即就要叫人,夏景皓反应过来一把
拉住她,“别叫了,老丈人来了。”
“老丈人”吴婉娇一愣,“你的老丈人,那……那岂不是我爹吴明德”
“啊”夏景皓像看怪物似的看向吴婉娇,有这样叫自己爹的女儿?
“在哪里,我爹在哪里?”吴婉娇坐在床上,就要搬开小几,下床找人,眼睛里还有泪。
“我的姑奶奶,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吧,你看看,做月子的人能哭吗,哭瞎了可怎么办?”夏景皓赶紧给她擦眼泪。
“也是,那怎么办,我怎么又在做月子啊?”吴婉娇急得两只手动来动去,不知该怎么办,这该死的风俗,女人做月子,不能见人。
“缘份!”夏景皓淡定的捉住她的手说了一句。
“这也是缘份?”吴婉娇撅着嘴,不满的盯着夏景皓,胡说八道什么。
“那该怎么说,谁让他们来,你都在生孩子。”夏景皓也觉得吴婉娇的娘家人真是赶得太巧了,每次都是做月子来。
“哎呀,我要见我爹”吴婉娇不管了,连饭都不吃闹上了。
阮嬷嬷见自己应当做的事,都被世子爷做了,笑笑,想了想,走到外面去找吴明德,小姐要是见不到老爷,看来这饭、这日子没法消停了。
吴明德正在跟王爷吃饭,见阮嬷嬷求见,连忙站了起来,“是不是娇娇不肯吃饭啊?”
“被老爷说对了。”阮嬷嬷看了看北齐王,“王爷你看……”
“这……”北齐王也觉得难办,见面不合规矩礼仪啊。
“王爷,你看这样行不行,让他们父女俩隔着帘子说两句,要不世子妃这情绪没办法稳定”阮嬷嬷忠恳的说道。
北齐王看了看盯着他的吴明德,不忍的点了点。
“多谢王爷,”吴明德拱了拱手,转身就往后院去。
北齐王哑然失笑,自己好像没有这样对待过儿女,叹了一口气,一个人继续坐下喝酒。
吴明德小步并大步,三下两下就到了月子房外(古代女人生产,不能在自己的正卧)隔着帘子就叫道,“娇娇,是我啊,我是你爹吴明德啊。”
夏景皓不知为何听到这里特想笑,怎么这对父女都这样搞笑,说就说,有谁会把名字缀在后面的。可是只是片刻,他就明白了,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不能言说的明白,难道吴明德知道,吴婉娇的家
并不是京城的家,他转头看向吴明德,帘缝里那个男人眼里全是泪水,这究竟又是怎样的缘份呢?
“爹,爹……”吴婉娇伏在夏景皓的怀里哭上了,太久了,自己对京城的记忆真是封存的太久了,吴明德就是她这世曾经的天空,她离开这片天空太久了。
“孩子,我的孩子……”吴明德忍不住挑开了一点帘子,看着坐在床上的吴婉娇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