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打死我我都不会说。”
“哦,是吗?这么严重,打死都不说?”夏景皓看她说得又可笑又可怜,不知不觉顺着她的话往下讲。
“那当然,没人能懂姐姐我的苦。”说着竟然蹲下不走了。
“嗯,是挺苦的。”夏景皓想了想自己曾经给她造成的伤害,心里发苦,恨不得时间倒流,让一切从头再来,唉!
“你不懂,我想得苦,想得苦啊”说着哇哇大哭起来,“我想他们,想得心都痛了”哭声很大,而且就地坐了下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夏景皓感觉自己在看一个几岁孩子,看她哭得肆无忌弹,毫无形象,想套她几句话,却于心不忍,蹲下来,把她拥在怀里,伸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任她哭、任她笑。
月光如水,照在两个人身上,忽明忽暗,寂静的夜里,只有吴婉娇如孩子般嚎啕大哭,似是发泄,又是悲鸣。
夏景皓肩头全是她抹上去的鼻涕、眼泪,让生于贵渭、教养有度的夏景皓呼不出气来,尽管如此,夏景皓发现自己没有丝毫的嫌气,甚至感觉她能在自己肩膀上哭泣,是一种幸福。
如果他曾在现代呆过,一定会明白,这就是爱情,在爱中包容对方的一切,哪怕是鼻涕、眼泪这些看起来极为不雅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美丽而可爱的。
哭了好长一会儿,吴婉娇又自言自语起来,“可小念儿怎么办,他是我的心头肉,他离开我怎么活啊”
夏景皓心又提了起来,“你可以把念儿带回去嘛”
吴婉娇无意识地摇摇头,“不知道能不能带”说完自己又叹了一口气,“要是带不回去,大美人他娶了新媳妇,不知能不能对小念儿好点?”
“你怎么知道大美人他会再娶新媳妇?”夏景皓心里揪着痛,不知‘大美人’是不是说得自己。
吴婉娇两眼迷茫:“直觉吧,男人不都是这样吗?不对,我爸爸就不是这样的人,嘿嘿,也许大美人是个深情之人,那就好了,说不定姐姐我一高兴就把他带回去,让那些说姐姐嫁不出的人看看,二
十六,二十六怎么了,照样嫁个高富帅”说完,哈哈的笑,这样还不够,还双手捂着嘴笑。
看得夏景皓眼角、嘴角都抽,不过心里总算好受些,还知道带‘大美人’。
“那‘大美人’是谁啊?”夏景皓试探着问她,害怕这个人不是自己。
“咦,不就是你嘛,你神经兮兮做什么?”
夏景皓一头黑线,哭笑不得,也不管她‘回家’倒底是什么,总之有自己就行,再次把她公主抱,回家。由她折腾这晚就不想睡觉了。
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起床头疼,吴婉娇哼哼歪歪躺在床上,“疼死我了,救命啊,疼死我了”
小念儿扶着床边站在那里,看着左滚又翻的吴婉娇感觉非常好笑,若不是自己手不能离开床边,早就拍手了。
夏景皓拿了一个热毛巾给她揉太阳穴,“活该,学男人饮酒,成何体统”
“你先别管体统了,快救救我吧”
“……”夏景皓心想定是上辈子欠她的,忍着怒火用热毛巾给她敷,用手揉按太阳穴,一遍又一遍。
站在门口的秋实和冬收两个人挤眉弄眼,咬着耳朵,“世子妃好像不哼了,好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