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我们是有缘份的,你记得那枚‘喜鹊登梅’玉佩吗?那是母妃传给儿媳的传世之玉。”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吴婉娇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谁让自己贪小便宜,结果惹事了吧。
吴婉娇干笑了下,“我那时不是看你,眼睛整天长头顶,气不过才小惩你一下,谁知道这东西代表这意思。”
“管你承不承认,这玉佩都在你身上,你就是我媳妇。”
“行了,整天就知道媳妇、媳妇,你把我当你媳妇了吗?切,说得好听。”
“我以后,不会了。”夏景皓表了自己的决心。
热水蒸气不停地上升,一片朦胧,吴婉娇叫了一声,“不好,赶快洗,水快要没了。”
外面阮嬷嬷让田二郎找了小厮给水塔加水,“这段时间多上几次水吧,世子在这里明白吧。”
“噢”田二郎不情愿的吩付人去做了。
可能是夏景皓坦诚的热度比较大,吴婉娇对他的态度稍稍缓和了点。
两人像老夫老妻那样,你帮我,我帮你,洗完澡,出来又相互擦干头发。
这样一折腾,大半夜都过去了。
夏景皓死皮赖脸,吴婉娇想着这事就这样了,两人都没进一步动作,安安心心相拥而眠。
此后,两人的相处迅速升温,夏景皓完全忘记还有一个金府郡北齐王府。
吴婉娇是面上糊涂,内心冷静,以不变应万变。
你给,我受着,你不给,我无所谓。
除夕前一天,夏景皓才依依不舍骑马连夜赶向王府,临别之前免不了又是一场缠绵。
阮嬷嬷每天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床上的床单,发现没什么动静,暗暗着急。
亲的一年又来到了,今年大家都在家里,办得非常热闹。
佟二平和马家富从博陵郡带回了不少年货,庄子里年过得非常丰盛。
胡家庄
“老头子,你怎么还不睡啊,翻来覆去的。”胡婆子不耐烦的叫道,“这么暖和的坑还睡不着,想咋地?”
“在想明年开春的事,这两年我们也跟着世子妃一样把田修整了一遍,冬小麦长得不错,明年家家户户都有田了,怕没人给世子妃种地。”
“啧,我说老头子,说你什么好呢,平时看你算得贼精的,咋,忘了,东边的流民村,我可听说了,明年一开春,那里还要造房子,还要引流民过来呢。”
“我咋没听说,”胡老头连忙翻过身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