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活色生香,连发脾气都是那么可爱。
灯光下,吴婉娇也见到了一个不样的他,都说灯下看美人,男人也一样,薄衫下匀称的身材若影若现,彰显着属于男人的力度,嘴角边噙着淡淡地笑意,脸上没有了白天的庄严肃穆,多了沉静、内敛和温润。
五、六个回合之后,吴婉娇已没耐心,又下错了一步,“哎呀,我本来是要走这里的,你不要吃我的白子啊。”
夏景皓笑笑不理她,照吃不误,拿掉她的白子,吴婉娇一气之下,站起来抢那枚白子,夏景皓一抬手,她没够着,不死心伸手够,两人闹着闹着居然闹到了床上。
夏景皓温情脉脉,用手抚开粘在她脸上、鬓角的头发,仔细而认真。
大气不敢出,却清晰得听到了夏景皓的喘气声,甚至心跳声。
按道理应当拒绝,可是身体却诚实地接收了对方。
一室绮旎。
动情之处,吴婉娇听到了一个久违的称呼,“娇娇”
夏景皓明显感觉到,自己叫了‘娇娇’后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刚想趁势而入,却见她泪如决堤的水,无声而让人心生怜悯。
叹了口气,低声而富有磁性的问道“怎么了,娇娇,恩,怎么了?”边说边用手轻拭去她的泪水。
十三岁的吴婉娇从出京城,从未向家里递过只言片语。
一声‘娇娇’打开了她思念的阀门。
也许这样的夏夜容易让人触景生情,也许是对方释放的善意太足,吴婉娇抱着夏景皓由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哭了整整将近一宿。
外面的阮嬷嬷和小桃、青梅等也陪着哭。
雌性和雄性散发的味道和磁场仍然不一样,吴婉娇本应紧锁心房,本应冷漠地看着夏景皓表演,但她没能做到,不仅没做到,还把对方当作发泄对象,难道所受的侮辱就这样廉价。
事后的吴婉娇在反思,自己究竟应当以什么样的方式为自己讨回曾经受过的伤害,不去揭,不代表他不曾存在过。
京城,吴明德三年来收到了吴婉娇的第一封家书。
吴明德快速浏览这封信,因为这不是吴婉娇的亲笔信,这是他女婿夏景皓的手笔,他报了平安,也报告了吴婉娇在北地情况。
看完信后,半天没有醒过神来。
如果是真得自己的女儿,会等到这一天吗?他不知道。
吴婉娇用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上苍保佑,愿她平安终老。
京城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