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玺的手指裂口好的差不多,虽然还是没什么知觉,但是已经不影响开车和其他日常行动。
天有不测风云,梁玺走到半路上,乌云笼罩突降下雨,几分钟后街道就流成了河。
要说梁玺也是倒霉,开他的卡宴好好的,非开这破保时捷,塞了下车,排气管里就进了水,彻底歇了菜,这还不算,他停的这地方正好地势低,他打了几分钟火儿都没打着,眨眼水就漫了半个车身。
打扮的漂漂亮亮去接媳妇儿的梁玺,从水里半淌半游的挣扎到了地势较高的街边,王超的保时捷已经只剩下车顶能看见了。
刚买了一个月的新手机被水泡衰了,倒是还开着机,按哪个都跟傻逼了一样没反应。
梁玺沿着路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打车,可这天儿根本就打不着。
路边屋檐底下好多人在避雨,都看着梁玺锲而不舍的伸手拦车失败,再拦又失败,眼中充满了对这二傻子的同情。
梁二傻子走了足有五六里地,才终于在路边打着一辆司机十分胆儿大的黑车。
等他到了机场,柏图坐的那班飞机早就落地一个多小时了。
他找了一圈没找着,用公用电话打给柏图。
“柏图,”他挺着急的解释,“刚才我被水给泡在路上了……”
柏图道:“我有点事儿,一会儿再打给你吧。”
然后就挂了。
已经被泡的谁也认不出来的梁玺湿哒哒的站在机场里,整个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