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放着一摞杂志,他随手抽了两本过来翻翻,有一本崭新无比,日期是前天才出刊的。梁玺看着封面就是柏图,把其他的都丢开,专心看这一本。
这么多年对着柏图照片撸啊撸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看了没几分钟手就开始痒痒。
这次他很克制,坚持了好大一会儿,才忍不住去了卫生间,他怕自己正嗨的不得了,柏图突然回来,要是看到,就算不发火也得生闷气。
过了足有半小时,他才心满意足的出来,直接躺在外厅的沙发上,随手又把杂志里柏图的写真部分翻了一遍,越看越喜欢得不得了。
这本杂志里柏图真空穿西装的照片有好几张,锁骨和大片胸膛都露在外面,身材一级棒,颜值更是没话说。
他不知怎么忽然想到,柏图这么好看还这么上相,万一有人也拿着柏图的照片想入非非,对着他的脸打飞机,说不定还会故意喷在他脸上。
梁玺顿时膈应的不行,以前他偷偷喜欢柏图的时候,总盼着柏图多拍点各种风格的海报写真,现在心态不一样了,人就在眼前,晚上还能睡一张床,那拍出来的新海报新写真就都要便宜居心叵测的外人,真是不能忍。
柏图一上午都在搭好的布景板房里试着走位熟悉剧本,打算下午就拍第一场戏。
接近十二点,他匆忙回来,进门见梁玺躺在外厅沙发,脸上盖了本杂志在睡觉,他的动作不自觉的放轻很多。
他倒不是怕吵醒梁玺,日上三竿还睡觉,一脚踹醒也不冤枉。他不想吵到梁玺,是觉得有些隐隐约约的不自然。
这种不自然的来源,好像是喜欢。
梁玺忽然猛地坐起来,杂志也掉在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