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带够了么?那边不能划卡。”
“……大哥……”
“好吧,是挺晚了,你一直能有信号么?”
“有。”
“那行,我明天给你打个电话。”
人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柳蓉妈倒是比较淡定,不淡定的是梁老板。
第二天早晨柳蓉一睁眼,发现已经到了湖南境内,她立刻就激动起来,一分钟的床都不赖,从卧铺上爬起来,洗漱好了自己,又和大家一起,把自带的零食铺开,支教团小范围内先一步实行了共产主义,并且这个小团队在未来的一个月中,把这种内部管理制度给进行到底了。
然后梁肃的电话就来了,啰啰嗦嗦唠唠叨叨说了整整二十分钟,说得柳蓉旁边的同学脸色都暧昧起来。
在她放下电话的瞬间,专心屏息八卦地众人就“嗷”一嗓子叫唤出来,开始七嘴八舌地群体性起哄:“家属不放心了?”
“有家属相片么,给大伙看看。”
“多不放心哪说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