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长大了,他刚刚不是还想为招一个能代替他照顾她一辈子的驸马吗?
“柳心悠怎么了?”
柳心悠对她做的事情,完全就可以用四个字形容,罄竹难书,不过那些,她都不会说的。
“哥哥知道我吃东西为什么这么粗鲁吗?”
弦月选择了她最轻的一个罪行:“她这个人很懒很笨,自己不会烧饭,这些事情都让我做,每次我刚烧好饭,她都差不多把菜给吃光了,我只能吃白米饭。”
她几次三番,差点把她饿死。
她会在想那个男人发疯的时候,用鞭子狠狠的抽自己。
她会在自己偷偷看医书的医书,将他们扔进火里烧了。
她还用哥哥的安危,时时刻刻威胁着自己,直到现在,她还无法摆脱她的噩梦。
“月儿,不要瞒我。”
弦月抿着唇,使劲的摇了摇头,做发誓状:“我没有。”
她呵呵的笑着,环住凤久澜的手臂,靠在她的怀中:“后来我学聪明了,每次做菜都会放好多的盐,柳心悠她就没让自己做饭了,我可不管她是谁,她敢欺负我,我就敢欺师灭祖,哥哥上次不是看到了吗?我要是凶起来,也能把她压在地上毒打一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