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欺人——欺人太甚。”
那酒可是他为楼上的贵宾准备的,要是他满意,没准还会再给他一张银票,现在,现在全被她给喝了。
“既然你不肯给,那我就自己拿了。”
话音方落,弦月陡然从凳上跳了起来,一跃到柜台,冷眼盯着许临安护在怀中的宝贝,伸腿向上一勾,漫天的银叶飞舞,迷乱人的视线。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啊。”
许临安看着那些争抢银子的客人,顿时捶胸顿住,只觉得心在滴血,转头看着弦月,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你——你——”
许临安瞪着弦月,气的说不出话来。
“谁要是把她给我拿下,我就给他五百银叶。”
许临安伸出五个手指,大喝了一声。
那些忙着抢银叶的人盯着许临安,又瞧了弦月一眼,心里有了主意。
五百银叶,对他们这些江湖草莽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女人,好不知礼,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训你。”
有人跳了出来,直奔弦月,双手成爪,直袭弦月的左肋。
“哎呀,哎呀,我好怕啊。”
弦月双手捂着眼睛,做了个害怕哭泣的动作,神态间却不见有任何紧张,身形随意一转,快如闪电,眨眼就避开了袭向左肋的双爪,右袖一挥,像是锋利的刀剑切向来人的手腕,那人见状,慌忙缩手,然后右手变招抓向弦月的胸口,这一爪,几是用了全部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