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的另一间房比较空,没什么东西,傅暄进去,只见到房间中间放着一把木椅,是一把明朝的圈椅,圈椅孤独地待在那里,并没有人坐上去。
林春阳因为这把椅子,倒有点头皮发麻。
傅暄却没多想,拉着她离开,林春阳在门口回头,只见那把历经了长久时间的椅子静默地在那里,上面似乎有很多人的影子,他们正从时光的深处窥视着她和傅暄。
林春阳打了个寒噤。
傅暄拉着她飞快地下楼,“这个上面居然没有开地暖,太冷了,我们赶紧下去。”
两人一直到了一楼,遇到准备去睡觉的米管家。
米管家欲言又止地看着傅暄,好半天才说:“傅暄,你爸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别和他闹了。”
傅暄没应,问:“他走了吗?”
米管家说:“这么晚了,他没走。”
傅暄:“那他在哪里?”
米管家:“去地下室了。”
傅暄之前都不知道这个房子有地下室,经过林春阳提醒过,才知道一楼下面应该还有比较高的空间,他这时候就好奇道:“地下室里是什么?我以前怎么没去过。”
米管家说:“你去做什么,下面是放的一些不用的杂物。”
傅暄:“既然是放不用的杂物,那他在地下室做什么?”
米管家知道他嘴里的“他”是指傅锦瑜,对于傅暄对傅锦瑜的心结,米管家自然一清二楚,只是,这件事,他们这些外人都没有置喙的权利,平时自然不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