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子渝切了牛排,和她交换了盘子,自己又切了送入嘴里,一边嚼一边感叹:“确实不错,下次可以带店里那群家伙来。”
“嗯,应该早点带他们来的,我一直没想起来。”
祝无忧吃了几块牛肉,又剥了两粒毛豆,拿起手里的酒杯:“来。”
二人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祝无忧说:“敬梦想。”
简子渝愣了一下,而后仰头将一杯喝了个干净,他看着祝无忧,问:“无忧,今晚铁了心要把我灌醉吗?”
祝无忧也一仰脖喝了干净,冲她挑了挑眉:“不知道简先生肯不肯被我灌酒。”
“简先生不肯。”简子渝一杯斟满,仰头又喝干,勾着嘴角说,“但是老公肯。”
……
骆哥给祝无忧的酒根本就没有什么度数,就一点酒味饮料而已,基本等同于果汁,喝红糖醪糟水都比这个醉人。
没办法,简子渝不肯说他为什么这种反应,她只能灌醉听酒后真言了,但她那个酒量又不能真醉,真醉了连人都抬不回去……更别说记住他的话了。
所以当简子渝双眼迷离,开始莫名其妙对她笑的时候,走路都有点走不稳时,祝无忧也只是喝得脑子有点发热。
“无忧,你真好看。”简子渝抱着酒瓶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