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重庆的时候,她坐在酒店的床上对莫程大言不惭地说过,简子渝家里有钱也不能怪在他头上——他也有发展自我的权力。
也恰恰是生在这样的家庭,他有了比其他人更好发展的资本,却也要付出一定的自由和束缚为代价。
想着想着,祝无忧的心里就没有那么快乐了。
“怎么了?”察觉到她情绪上的不对劲,简子渝放开牵着她的手,转而把她的肩膀搂着,关切地问。
原本祝无忧自己偷偷想想就完事儿了,结果简子渝眼力见太好了,这样一问,小姑娘的情绪一下就翻了倍地往上涨。
她撇撇嘴,手伸过去抱住他的腰,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声音埋在他的衣服里闷闷的:“我心疼。”
“恩?”简子渝抬起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
能感受到怀中的人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盯着他的下巴。
他低下头和她的目光相对。
“这些事情你不是完全的喜欢,却又不得不去做,让我心疼。”
她柔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在他的心上,每一下都足以让简子渝狂喜,恨不得在未来的所有时刻,把心毫不保留地捧出放在她面前,像教徒那样虔诚。
此时此刻,她柔柔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双手环在腰后,那双能滴得出水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水眸里清晰倒映的是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