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以为我们社畜好当啊,每天化妆卸妆都得两小时,哪像你,呆南非一个月不洗脸都行!”
“我们艺术家不在乎这些细节。”绮罗跟林宝贝在一起时格外俏皮。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绮罗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林宝贝答:“天刚亮那会儿,六点?正好我出去洗脸的时候碰见他,吓死我,还以为他在门口蹲了一晚上呢!问他他说刚到。他对你真不错,是吧?”
绮罗又沉默一阵,突然说了句,“傅嶠也不爱笑。”
傅言恒眉宇沉下一片阴霾,大步走开了。
绮罗继续道:“有时候,我真觉得他俩是一个人。甚至想,就把他当成傅嶠好了,我怎么才能消灭自己这种想法?”
林宝贝叹口气,“傻子,谁没有个初恋啊,初恋后再爱他十个八个的才正常!你别老站原地,傅嶠是好,但也没傅总帅啊,也没他有本事。”
“他是没机会。”绮罗埋下头,用清水冲洗脸。
若不是被她拖累,傅嶠会比任何人都优秀。
林宝贝翘着腿晃晃悠悠,“其实吧,你就是对傅言恒这个人有好感,是吧?你想想,如果没有傅嶠,或者你已经忘了傅嶠,会不会喜欢这个人?”
绮罗手停下来,缓缓任水冲着,好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有好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昨天他抱着她的时候,她竟然不想让他松手。
今天早上醒来一看见他,她也觉格外踏实。
连她都不知道是因为他那张脸,还是因为他这个人。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绮罗抬起头一抹脸,残妆卸去,露出清濯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