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的记忆,不愉快的比愉快的多。我父母不和。”绮罗喝口咖啡,看着前方笑笑,转了话题:“你那么做是对的。“傅言恒明白她指什么,没出声,听她继续说。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绮罗转头看向他。
游完泳之后的傅言恒连气质都几乎能和傅嶠重叠,除了眼角那颗痣。
她的手死死揪着羊毛垫上的毛,生怕不受控制摸上去。
傅言恒好整以暇靠在秋千椅背上,“我来找你,就是因为下午还有些事情没说完。”
绮罗奇怪,“不是已经能确认了吗?”
“是另外的事。”傅言恒头偏一偏,“下去说?”
在这里,绮罗看他的眼神总和别处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反正,不太自在。
惯例夜谈。
三宝直接给绮罗拖了床薄被过来,“小绮困了就直接睡吧。”
绮罗睨他,“哎,我看起来很困吗?”
三宝和傅言恒同时点头。
绮罗笑嗔着朝他俩扔过去一个抱枕。
傅言恒捡起绮罗扔过来的抱枕抱怀里,示意三宝,“你来说吧。”
三宝清清嗓子坐端正,“他们是这么说的:虽然再没有兰喜娟的消息,但有件可疑的事,我们通过公墓管理人员确认,每年7月7日会有一束花出现在傅嶠的墓前,每年都是绿色桔梗,之前来的人他们没印象,不过去年和今年来的是一位坐轮椅的先生。因为他是独自一人,轮椅功能很先进,上山下山都不用人帮忙,所以他们印象很深。”
绮罗眉心“砰”地跳一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