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站在他旁边,对面沙发则端端正正坐了两个人,神情毕恭毕敬,其中一人正微躬身说着什么。
他瞟见绮罗下楼,示意对面人稍停,再往沙发旁挪了挪。
绮罗一身休闲装扮,一过去,那二人立即起身打招呼。
“程小姐好。”
这样的尊重恭敬,真不像是傅言恒雇的人,倒像是,上下属。
绮罗静静坐在傅言恒身旁。
傅言恒转头问她,“喝点什么?咖啡?”
“嗯。”绮罗点头,究竟有没有落实傅嶠的死讯?他死还是活?
从傅言恒脸色上看不出任何信息,从三宝脸上……不她根本看不见三宝的脸,除了一双笑眼。
“开始吧。”傅言恒下颌轻点。
要到这个时候,绮罗才感受到这人身为总裁的霸气。
“是。”其中一人开口,“我们先找到傅嶠母亲兰喜娟的老宅,位于东海城长兴乡闽山村,老宅已经破损,我们走访了同村六十七户人家,只有几位老人说见过傅嶠,还是在他两三岁的时候,兰喜娟带他回来给父亲奔丧。后来再没回来过。
“我们又查户口迁移情况,确定兰喜娟不在东海城,已经带着子女迁居国外,当时的入签国是希腊,我们怀疑她有可能偷渡到某国,再未回来。”
另一人拿出一信封照片放茶几上,傅言恒抽出来,一面看一面递给绮罗。
“不过我们根据她办护照的资料,查到了她当时位于东海县城的住址,是一户小院,房东对兰喜娟有印象。说是长得很好看打扮很时髦的一个女人,他一直以为她二十来岁,结果有天看见她带着两个七八岁左右的双胞胎小男孩儿,才知道这人当妈了。”
绮罗正看着那小院的照片,听到这里猛抬起头来。
她见过傅嶠的妈妈,五官确实漂亮,但憔悴、苍老,像在暖气房被烘干瘪的苹果,怎么会是时髦娇艳的年轻女郎?
“有她的照片吗?”傅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