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穆离越握得很紧,他抽不动,摄像师又在后面跟拍,他不能动作太大,更郁闷了。
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眼里写满两个字:放手。
穆离越不想放,他每分每秒都想碰触闻离,想像过去一样,能触碰闻离身上任意一寸肌//肤。
他不是肌肤饥°渴症患者,可喜欢上闻离、和闻离在一起以后,闻离却让他仿佛患上了这个病。
总想抱着、亲吻闻离。
他曾经一度希望闻离能变小就好了,那他就能揣进兜里,走哪都带着。
假装没看见,穆离越示意他看推车,“这些够了吗?”
闻离咬咬牙,明白穆离越肯定是故意的。
他不高兴地瞪他一眼。
但在室外录制就很麻烦,不高兴不能表示,周围都是围观的人,就算避开摄像师的机器,也没办法避开全方位无死角的人群视线。
闻离只能任由穆离越得寸进尺地牵着,不过看到半车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心情指数直线上升。
就,特别容易哄。
要离开的时候,闻离注意到旁边的货架上摆着各种坚果,他下意识拿下来一包开心果。
愣了一秒,他又想放回去。
但想想,算了。
“别说我没给你买哦。”他把开心果放进推车,对穆离越说。
他也记得穆离越喜欢的东西。
这些刻在记忆里的习惯,真他妈,艹!
穆离越看了会那包开心果,视线回到闻离脸上,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眼底溢开细碎、温柔的光。
他紧了紧牵着闻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