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在录节目,摄像头全方位拍摄。
他什么都不能做。
穆离越轻拍床上的蚕蛹宝宝,语气染上笑,“阿离,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闻离动了动,把自己裹得更紧。
于是穆离越又叫了几遍,最后干脆上手,直接把闻离从被子里挖出来。
闻离闭着眼,挂在穆离越手臂上,脸颊蹭在他肩膀,还没完全清醒的声音有几分软糯,“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他睡迷糊了,根本不记得在拍摄,更不记得分手,身体保留的本能和习惯在冲穆离越撒娇,就像过去每一次他们一起醒来,他对穆离越做的那样。
穆离越忍了又忍,才忍住亲上去的冲动。
“阿离,不能再睡了,”他的声音沉了沉,“我做了早餐,你再不起来吃,就凉了。”
他说完,拍拍闻离的脸。
闻离终于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穆离越抱在怀里,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捂住麦,小声问:“我没做什么不能做的事吧?”
比如亲吻什么的。
这该死的习惯!
穆离越安抚地看他一眼,摇摇头,然后自然地松开他,说:“我先下楼了。”
闻离松了口气。
下一秒又开始日常想原地死亡。
这才录了一天,后面他该怎么办啊?
闻离自暴自弃重新倒回床上,然后裹紧被子,两只脚疯狂在被子里蹬,发泄够了,才爬起来。
洗漱完,换身衣服,闻离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