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严行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别怕,很舒服的,我保证。等我几分钟。”

他说完就起身,走出了卧室。

我躺着没动,外套的拉链已经被严行拉开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粗气,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我听见一阵水声,几分钟后,严行回来了。

他身上裹着条浴巾,露出修长的小腿和白皙的肩膀。严行冲我笑笑,目光像轻烟围着我的身体打转,他说:“腿上的伤都好了,你不是要检查么。”

我愣愣看着他,呼吸粗重,说不出话。

严行俯身吻我,细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胯骨上,几分钟后他解开了我牛仔裤的扣子。感觉到他的手贴上我的腰,我整个人猛地紧绷起来。

“……别怕。”严行含糊不清地说。

然后他一伸手,关了灯。

“这样行吗?”严行柔声问。

我用尽全身力气,说:“行。”

天色已经暗下来,浅灰的窗帘遮着窗户。房间里一片黑暗,我躺在床上,只能模糊地看见严行的身影。

可其实,其实就算看不见也没关系。

我们是贴在一起的,我的触觉被提高了一万倍,肌肤之亲原来是这个感觉——严行身上湿漉漉地冒着热气,好多水——不知道是水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我闭上眼,连粗重的呼吸都在颤抖,我知道自己正在被吞纳,柔软的湿热的,严行的头发蹭在我大腿内侧。我的手哆嗦着摁在严行后脑勺上,这是那天晚上在火车上我一遍遍抚摸的乌黑的发丝啊现在竟然在我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