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介一顿,看着南津的眼神里带着点不可思议。

“从上周日开始,你就没再跟着我了。”南津说着话,眼泪还是不耽误地往下掉。

耿介觉得秦烈说的不错,南津可能真是生来克他的。

他怀着对这个事实的认可,直瞪瞪地望着南津,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抱着他,说:“你故意演戏给我看,是不是?你的心可真狠。我看着你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我这么狼狈,你却一点也不伤心,难道我就这么失败吗?”

南津没理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也不知还哭没哭。

耿介许久没这样抱他了,抱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他觉得不舒服。连他自己也觉得别扭,甚至憋屈,又有些动容似的,说不明白。

他想起自己把南津带到净远跟前,那时多少存了点显摆的意思,净远是他祖父的好友,祖父没了,他让净远看看人,就算是定下了,其实是很珍重的。但他没对南津说过这个,怕他多想。

净远却给了他“必伤”两个字,他就再也没把南津往净远那里带过,连带着他自己也不去了,心里有气,觉得这秃驴说话不好听。

谁知道一语成谶。

以至于他心里最难的时候,就只想找到那个秃驴,问问他当初凭什么就断言了结局?

净远得知他们两个分开了,呵呵一笑,又给了他两个字——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