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为着南津笑话了耿介这么多年,自然也意识到这事儿背后的严重性,先是郑重地问:“南津出事儿了?”
“没有。”
秦烈这才放下一半的心来,匆忙地跟华姨解释:“他昨晚连夜出城了,好像去找净远大师了。我现在赶过去看看,你把南津安抚好,别再出什么事儿。不管怎么样,那是耿介的命根子,你可得守好了啊,他比耿介自己还金贵呢!”最后这句话说的,简直含嗔带怨,满是恶狠狠的无奈。
华姨猛地站起身来,要立刻回到南津身边去。
钟桐分明看到华姨开门时手还在抖,但在南津面前,她没露出一点马脚,言笑晏晏的,还转过身来跟自己道谢。
这就是耿介给南津挑的人。
钟桐忽然间生出一丝莫名的感慨,柔声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哎。”华姨应了声。
两人同来时一样叫了出租车,这会儿雨大,等了好半天才等来一辆,华姨冲南津抱怨:“得弄辆车才行,这也太不方便了。”南津太敏感了,华姨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调动全部精力来应付他,不叫他发觉异样。
好在南津精神不太好,一直没有怎么注意华姨。等出租车到了家门口,他一下车,忽然顿住了身形。
华姨心中一紧,问:“怎么了?”
南津摇了摇头,华姨这心才刚放下一点儿,就见南津走了没两步,突然转身冲了出去,伞也顾不上撑。华姨心都要跳出来了,大叫他的名字,只见南津冲到一辆黑车跟前,二话不说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