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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常年在全国各地秘密培训的太子爷,今晚为与两位死党一聚,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身边带着一群便衣保镖,扮作各式人物在他周围不远处走动,不要说女伴,连个雌性蚊子也飞不近他身。

因此小贱贱与这两位喝着酒,享受着辛甘不时远远投来的温柔目光,不知有多畅快。

辛甘自从那天当着爸爸说出那番话,还没有回过宋家,隔着电话问候也都是心里惴惴,语气强作淡定,今晚这样亲密的挽着他谈笑,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小外孙,她忽然就有了一股温暖的底气。

“爸,”她换掉他手里的酒,“少喝点。”

宋业航笑,“这点酒你也怕我会醉?”

辛甘一愣,想起那天她那些话,红了眼圈,低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爸,我知道你养大我多么不容易,我不是有心的,我那天……”

她哽咽一声,竟说不下去。

宋业航原本未留心自己话里的意思,这时见她忽然如此,失笑:“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你是什么脾气,爸爸还能不知道吗?难道会和你计较?”他递过去自己的手帕,“别花了这么漂亮的妆,今晚全场就数我女儿最美。”

辛甘哭着笑出来。

不远处三个男人目睹这一幕,俱都无言。

言峻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我怎么记得你家辛小姐,向来只有整哭别人的份?是我眼花了吗?”

陈遇白和郑翩然两个过来男人,俱都用“你这个没有人生经历的家伙懂什么!”的眼神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