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舜臣摇头,“你最近喝的可够多的,在他身边的时候也这样喝吗?”
辛甘已小醉,举起一杯颜色漂亮的调酒,媚眼如丝,“他很少喝酒,也从不允许我喝。”
崔舜臣挑眉,“看来我该学着如何强势。”
“你学不会的,”她斜眼看过来,纤长手指点在他下巴上,轻佻抬起,她呵气如兰:“郑翩然又贱又混蛋,你一辈子也学不会。”
“你为一个又贱又混蛋的人,痛苦成这样吗?”
“你一定听说过我的事。”辛甘又闷掉一杯,“郑翩然再贱再混蛋,这么多年,他是对我最好的人。”
虽然也伤她最深。
清吧的灯光很柔和,崔舜臣柔和的表情却紧绷住。
他伸手拿酒,一口喝下去,辣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是我来得太迟。”
辛甘趴在自己手臂上,看着他笑:“崔舜臣,到此为止吧。你看,这些天我真的很认真的试过了,可我做不到。”
再装作认真的与你谈恋爱,也无法爱上你。
就像那么努力的去忘记,他依然无时无刻不在心上。
回到酒店已是第二天,房门一开,白色的大床上,散了满满一床的bckrosevil,直刺的她眼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