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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俯视了他一眼,心情极好的转身怡怡然走掉了。

晚上,那名不正言不顺的人郁闷的跳窗进去,逮了那正在窗边悠闲品读竹枝词的纪南,急色鬼一样又亲又揉的,连床榻都没到,就急切而粗鲁的将她抵在了屏风旁的墙上。

可怜纪南前一刻还在品读那斯文含蓄的定情之物,下一刻就被那物的主人简单粗暴的掳了去。

“你要死……”她勉力夹着他,满脸的红晕,气喘不定的捶着他小声唾骂。

“我死了小四可会替我守寡?”他抵着她,火热的低喘着,问。

纪南哼哼唧唧的“恩”了声,说:“那是当然……反正我也嫁不了别人嘛!”

她又是那副恃宠而骄的小模样,且还伸手去搂他,温顺不已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慕容岩又气又恨又爱极了,此刻丝毫都不想怜惜她。

他今日被国师大人那通身正牌女婿的气派刺激的着实不轻,相比较之下,再看他自己,夜夜三更才敢来,五更不到便要走,从未曾正正经经的一夜搂着她睡到天亮。好歹是个堂堂皇子殿下,却连梦里都在警觉时辰到了自己该起床走了,偶尔翻窗还被划破个衣服,运气更不好时被黑着脸的大将军在墙头上堵个正着,想想真是憋屈的一肚子火。

他故意的动作越来越猛,撞的她上上下下的颠簸,那背擦着墙壁,被磨红了一大片,她吃痛的缩起来靠向他,这倒反而便宜了他,不但勇猛的更重更深,言语间还愈加孟浪挑逗,纪南喘的说不上话来回嘴,身子也软的什么厉害招数都使不出来,只好由着他捏圆捏扁的欺负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