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岩笑了,抽出手来,在她背上轻轻的拍。
半晌,一直紧紧抵住她腿根的某样偾张终于消了下去,他拢好她的衣服,细细整理好。她从他怀里仰脸看他,眼里闪闪烁烁的又是奇怪又是害羞。
慕容岩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嗓音又暗又哑:“别再这么看我,我忍得内伤都快发作了……但不能就这样委屈了你。”
纪南做贼一样竖着领子闪进院里,轻手轻脚的直扑自己房间而去。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纪南。”
纪南闻声,脑袋顿时“嗡”一声!
她回身看去,果然纪霆坐在院中凉亭里,正独酌,此时抬头看向她,平平问道:“与他说好了?”
纪南顿时脑袋里又是“嗡”的一声——她知道父亲一定有所察觉,但没想到已如此洞彻。
“过来坐会儿,”纪霆难得的语气柔和,甚至还亲自为她倒了酒,她端起敬他,他受了,自嘲的一笑:“纪西与纪北如今更避着我了,以前是怕,如今是怨。”
纪南听了这话脑中一热,也不说话,端起杯一干而净。
纪霆看着她的动作,竟微微的笑了起来:“你三个哥哥打小不服气你,总觉得我是因你娘的缘故才传你白虎令与爵位,其实你的确最像我。”
纪南笑了,“可大家都说二哥最像您,鼻子和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胡说,他们三个的眼睛都像艳阳多些。”纪霆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