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走过去,他看了她一眼,神情明显有些尴尬。
子时今晚可真是心疼死他了,走到他身边后主动坐进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盛承光就笑了。
“一股面条味儿……”他叹气。
子时“啊”了一声,“我去刷牙!”
她刚站起来就被他按回去了。
“我开玩笑的,没事儿。”他抱住她,两个人拥在一起,盛承光发自肺腑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子时头靠在他颈侧,手搂着他脖子,一下一下在他后背轻轻拍着。
“别生气了……”她温柔的说。
“没……我没生女儿的气。”
“那你生谁的气?”
盛承光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低的说:“……就是觉得挺懊恼的,”他顿了顿,声音更低:“这个戒指,是我自己做的。”
子时从他怀里坐起来,惊讶的看着他,“你做的?亲手做的?手工做的吗?”
盛承光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着别处,轻声说:“其实挺简单的,我只用了两天就做成了。”
其实是拜托齐光联络了世界顶级珠宝设计大师,出资赞助了一整个大师在中国的工作室,才得以向大师学习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