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春天都已经是尾声,可会所里的气温永远是26度,阴凉的安全通道里墙壁冷冰冰的,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子时下意识的往前躲,被他握着肩膀按回去,紧紧抵在墙上吻。
被按的动弹不得,子时其实也并不多么在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她已经醉了。
他舌头强势的伸进来,她主动含住了吮,像是下一秒就要分开那样用力缠绵。肩膀被他握住了,手却能抱住他腰,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拉。
两个人都像要把彼此揉进自己身子里一样。
最后竟是盛承光先放弃的,费力的松开她,粗哑的嗓子命令说:“笨蛋!快喘气!”
他还有一丝理智,她却已经连呼吸都忘记了。
子时脸涨的绯红,在乌发与白墙的映衬下更显娇艳如花,盛承光看得喉头发干,目光往下扫——这身白裙子和她走在校园里那张照片上一样。
简单的剪裁,微微的收腰,往下是很漂亮的蓬蓬裙,穿着她就像朵刚抽条的百合花,他很喜欢,可是她穿给别人看,给那个男孩子、给今天那么多的人……他想把它撕碎!
子时大脑缺氧,好一会儿才好,定睛看眼前的人,发现他眼神阴鸷凶狠,她小声的叫他:“盛承光……”
盛承光目光移上来,盯着她眼睛看,双手绕到她背后捧起她,他低头凑近她:“再叫一遍。”
他的语气危险级了,令子时身上窜起酥麻电流,又害怕又期待的不明情绪,她着了魔一样顺着他的话:“盛承光。”
耳边只听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子时背上一凉,连忙去推他,可是哪里推得开,随即响起“撕啦”的布料裂开声——他竟然顺着拉链用力、生生的撕开了她的裙子!
“不要……不要!”子时眼里涌起泪,在他怀里剧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