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却不回答,只是笑,依偎在他怀里,靠在他肩头,抬头在他脸侧吻了一下。
她轻声说:“你真好。”
大年初一的炮竹连声里,安静的温暖的家里,盛承光拥着子时,时间在他们的拥抱里毫无感情的飞逝,可是语言总有些时候是苍白的,便如此刻,两个人都宁愿沉默。
门铃终于响起的时候,盛承光拍拍怀里安静的人,“你去房间里,我叫你的时候再出来。”
她一向乖,什么也没说就进去了。
盛承光去开门,果然是赵怀章,如约而至。
年近五十的男人了,依然挺拔英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儒雅令他看起来格外的出众。他走进来,温和的对盛承光说:“好久不见了。我来接她。”
盛承光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有两句话想跟您聊一聊。”
两人到了书房。
盛承光关上门,问赵怀章:“姑妈怀孕的事情为什么瞒到现在?我问过齐光,连他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他没让座,赵怀章就站在那里,笑了笑回答说:“是你姑妈决定的,我并没有问过她原因。”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盛承光沉声问。
其实这种问话并不应该发生在小辈与长辈之间,但是盛承光是盛家的长房嫡孙,而赵怀章……他必须回答。
“我会尽我所能,好好照顾明华和齐光,还有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
“子时呢?”盛承光冷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