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光感觉到怀里的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甚至情绪都开始变得很好了,他终于忍不住了,把她拖到他身上,他直接问她:“你就没考虑过你自己吗?!”
怎么就不知道问一问:他会如何安排她的以后呢?!
“我啊……我没有关系啊。”子时幸福的巴在他怀里,压根不觉得自己的以后会有什么问题。
盛承光不信这个邪了:“谢嘉云不会在乎养一个孩子,但是我不保证她会不在乎你。”
她一听,这下果然急了——从他怀里支起身急急的说:“我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我离开这里!”
她语气认真的保证。
黑暗里她的眼睛格外明亮,刺得盛承光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
他这会儿有点理解谢嘉树了——那种被气的肺部隐隐生疼的境况,不顾气质的暴跳如雷或许真的会舒坦一些。
偏偏又说不出她一点的错来,她很配合,温顺的令人发指……可他就是觉得生气!
“你睡啦?”子时看他闭着眼睛半晌不动,轻声的问他。
生闷气的人冷着脸把她从身上掸下去,翻过身背对着她,表示他睡了。
子时之前被他折腾的很累了,孩子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她心里头放松不已,缩在他背后一会儿就睡着了。
盛承光听着背后清浅规律的呼吸声,睁开眼睛看着黑暗里的虚无一点……怎么回事?怎么到最后睡不着的人变成他了呢?
子时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昨夜睡得很香很沉,起床后颇觉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