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以后的事情,就如同玫瑰花下的刺,此时可以不必想,被刺伤时再说吧。
他们从餐厅里出来,外面天已经黑透了。g市深秋的风寒凉,盛承光伸手揽住子时,亲昵的低声问:“冷不冷?”
子时此时心头滚烫滚烫的,摇摇头,人却往他怀里更缩了缩。
真乖啊,盛承光心里叹了一声。
门童这时将车开了过来,盛承光送她回家。他开车快但是很稳,城中高架两边的霓虹在车窗外退成两道华丽光线,令人倍觉夜色如梦,也令子时不安极了。
她颇为害怕的转头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
“怎么了?你觉得自己不好?”盛承光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子时被他一带就跑,认真的回答起他的问题来:“我不好,很不好。”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哦?”
子时转头望着窗外如梦的夜色,轻声的说:“至少……没你这么好。”
她的语气那样笃定,盛承光眼中神色不由得微妙的变了变,沉默片刻后他说:“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样莽撞的求爱,并不是一种稳妥的行为方式。而且你看,我甚至不知道你的真名、你的一切情况,我也根本没有向你展露全部的我。”
“没关系!”子时断然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