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男脸色有所好转。
叶沐再接再厉:“哥哥,明天我们什么安排呀?”
裸男懒洋洋看她一眼,答非所问:“你把她藏家里干什么?公司问你要人怎么办?”
“躲起来啊,让公司连我也找不到。”
“你这智商……”容岩叹气,“你们两个这样躲起来会激怒高层,本来只要处理一件事,现在连你一块收拾。香港人一板一眼,讲究效率。等你们躲了两天再出现,被除名了都说不定。”
“我要是真被开除了……你养我不?”叶沐避重就轻。
“养,当然养,”容岩漫不经心的,“养肥了割肉卖掉,二百五一斤。”
叶沐伸手掐他脸,“你真讨厌!”
容岩歪嘴,在她手心亲了两下,又引着她柔软小手往下。叶沐触到那柔软一团,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红着脸打他。
容岩耍赖,硬说刚才被吓坏了,要她安抚下。他人高马大,压上来叶沐便动弹不得,被他连哄带吓唬的拽下去,隔着薄薄布料握着,轻轻按压。
容岩呼吸渐渐重而急促起来,叶沐也明显感觉到了手底下某物正复苏变硬,她甩手就要下床,被容岩一把拉回来,压在身下仿佛要吃掉似的又亲又咬。叶沐承受着、低喘着、呜咽着,意乱情迷间一声声的喊他“哥哥”。容岩今晚似乎打定了注意要用她的手,把她剥的精光了也没进去,嘴里咬着她白生生的胸,狠狠吞咽,手里拉她小手裹着自己的火热又揉又捋,可直到叶沐哭喊手酸他都没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