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非池连忙扶住她,小心的护好。忍过那阵钻心的酥麻畅快,他轻轻的动起来。两人叠合着,前后轻晃,从镜子里看着对方情动的样子,一时屋子里充斥着低乱暧昧的喘息和暗暗合拍的水渍拍打声。
方非池没到这个时刻总是很坏,他撕开路欣楠胸前的扣子,放任她白软香嫩的软雪随着他顶入又后撤的动作跳动,他从镜子里一眼不眨的看着,伸手捏着,还要低头去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把她芬芳身体带给他的每一个细腻触动,悉数说给她听。一开始还是情意绵绵,到后来他狂乱,身下顾忌着克制着强忍着不敢用力,嘴里的话却可以肆无忌惮的羞人,要多粗俗直白就有多粗俗直白。
路欣楠咬着唇死忍,可他那些粗鄙的形容词和色到极点的称呼,让她的身体先她的意志起了反应,一阵又一阵的符合着他,收紧、颤栗、喷发。
方非池坏笑,眼神炙热的像火,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也像火,又硬又烫。路欣楠渐渐无力的软下去,被他轻轻带着站直,然后保持着合体的姿势坐下去,夫妻两个就坐在路欣楠平时梳妆的凳子上,对着明亮干净的雕花大梳妆镜,做着最羞人的动作。
“动碍…”方非池的舌尖热而刁钻的舔进她耳内,嘴里的热气仿佛直接呵在了她心上,引的她又是一阵颤。
她身体重,上下几回就没力,迷蒙着眼从镜子里看向他,虚弱的摇头。方非池笑,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往下移,当着镜子里她的面,捏住她娇嫩前端的小红豆,轻拢慢捻,“这是什么……恩?”
路欣楠当然没脸回答他。
方非池从镜子里死死盯着自己的指尖,另一只手还去掐她的下巴,逼她也看。路欣楠呜咽着别开脸,他就狠狠的掐下去。
在这方面,路欣楠哪里能敌得过身经百战的方二少,当即就被他掐的说不出话来,微翻白眼,抽搐着爆发出来。方非池趁机猛动,在里外无数张小嘴吸吮般的快感里缴了枪。
十二、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