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让你嫁给别人,”他心里又疼又畅快,骄傲的慢慢的说:“就、不、让!”
他鼻子里的血还在汩汩的往下淌,血沿着他翘翘的薄唇淌下来,说话时牙齿上都沾上了,红红的好可怕。
可他的话比血还可怕,可怕的令冯一一感到绝望。
连冯一帆都觉得谢嘉树这话太过了,他姐估计快发疯,他急切的在旁劝道:“嘉树哥你要不要紧?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先过去坐下来吧?”
他暗示谢嘉树借机示弱、最好装个晕倒博同情,可谢嘉树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死死盯着他姐。
冯一帆就看他姐紧紧贴在墙上,也死死瞪着谢嘉树呢,可那眼神别提多恨了!
冯一帆头疼死了:你们这些大人就知道情啊爱啊,有完没完了?烦死了!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晚上冯一帆没回他自己那屋睡觉,又在冯一一床边打了个地铺,陪陪他姐。
冯一一累的洗完澡就躺在床上了,晚饭冯一帆叫了外卖上来,逼着她吃了两口,她皱着眉说想吐。
冯一帆有点担心啊:“我说!你不是怀孕了吧?”
“空气传播怀上的么?”冯一一冷冷的问。
冯一帆乐了:“原来你还没和谭翔上床啊!”
冯一一差点把大半张披萨盖他脸上!冯一帆连忙把披萨盒子抢过来,“你别浪费啊,嘉树哥还躺着呢,我一会儿给他送去。”
“一帆,”冯一一认真的问弟弟:“在你心里谢嘉树是不是份量比我还重?”
“怎么可能!”冯一帆毫不犹豫的反驳,又诚恳的解释说:“你别乱吃醋!你把他打成那样,他又不肯去医院,我不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