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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一切事情的时候都想着她,我从二十岁到二十八岁、一个男人最好的八年时光里,我的心和身体都只认她一个人。

我的爱情幼稚、糟糕、混乱、彷徨不安、或许还有点儿变态,可你的感情连爱都不是。

谢嘉树输的液里头有安神的成分,沈轩走后他靠在那儿眯了一会儿,护士来拔针的时候他才惊醒。

针尖从身体里拔|出|来的感觉不太美妙,谢嘉树皱着眉扭过脸,哑着嗓子问:“她睡醒没有?”

“冯小姐吗?”护士问,“她一个小时前已经离开了。”

谢嘉树没说什么。等护士收了输液的架子、走远了,他站起来,一脚踢的长椅横在了走廊上。

大半夜的,他没叫司机来,医院给他叫了辆出租车,谢大少委委屈屈的坐出租车回家了。

家里还是他们临走时的样子,锅里的乌鸡山药汤还热着,谢嘉树把案板上她切好的青菜下锅炒了一盘——毫无疑问,全炒糊了。

炒糊了的青菜可真难吃,谢嘉树吃了一口之后默默的放下了筷子。

喝着鲜美的乌鸡汤,面无表情的谢嘉树满心愤恨的想着:有种你别被我抓到!抓回来老子喂你整盘炒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