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白十六岁那年就赚到了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后来和梁飞凡并肩作战,从黑道到商道,他陈遇白没有在任何事情面前皱过眉头。
而面对着黑白相间的琴键,他每天都要叹息数十次。
秦桑说,她要什么,给她。谁让他犯贱喜欢上了呢?
那么就给吧,陈遇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揉揉额头,把一边惴惴不安的老师招过来:“你把那个指法再给我讲一遍。”
学到寿宴的前一天都还是没有学得会,陈遇白恼火的一塌糊涂,最后实在无奈,凭着过人的记忆力,硬生生的记下了按键的顺序,一只手勉勉强强的弹出了音调。
秦桑果然是最了解小傻子的人,那晚安小离的热情,他前所未见。
早上说好了去给秦桑送机。苹果小闹钟响,她却哼哼着直往他怀里钻。他也还困,伸手揽她进怀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他迷迷糊糊的说不去了,反正秦桑也还是要回来的。
安小离前一晚被折腾的浑身散架,一听他这么说,立马放弃了微弱的起床念头,哑着嗓子“恩”了一声,伸手环着他的腰,一条腿大大咧咧的压了上来,又睡了过去。
陈遇白紧了紧她,脑中睡意昏沉,却格外清晰的感觉到美好的早晨的一室安好。
其实爱情是不是有千百种样子?他以往不敢不愿背负的沉重,或许也可以不存在。就像现在这样,抱着小傻子沉沉入睡,哪管外间天翻地覆世事变迁。只要遇到对的人,谁都愿意做一个幸福的昏君。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