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然……重一点,把我撕碎……”她柔软魅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在他耳边响起,不断的挑逗刺激他的底线,一场爱,做的两人在冬天的寒冷傍晚大汗淋漓尖叫不断。

被子在地上,床单皱成一团,胡乱的卷在两人身上,李微然已经疯了,把秦桑按在床上,从身后不断猛烈的撞她,房间里只有两人浓烈的喘息和相撞的“啪啪”声。秦桑撑着撑着就没力了,软绵绵的趴在枕头上,一只莹润修长的手抵在床头的柱子上,勉强顿的住自己不被身后的他撞的往前飞出去,她这时倒是知道求饶了,可是李微然哪里还收的住,动作越来越大,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按着她的肩,控的她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翘着臀任由他尽兴,嗯嗯啊啊的呻吟里偶尔的软语求他快些。

她背部的曲线极美,雪白的一片上凌乱粘着汗湿的发,被他深入的地方已经红肿,却勾的他更不想放开,秦桑每隔一会儿就挣扎着抽搐尖叫,一圈圈的嫩肉收缩的他背上寒毛直立,渐渐的她叫不出来了,眼看要被他折腾的晕过去,他抚着她圆润的肩,一个重重的动作顶的她昂着头半晌没有声响,他拔了出来,热热的一片浇在她臀上。

离去

大年夜没有下雪,天却还是极冷。陈老师家三十晚上年夜饭照例是吃火锅的,香浓骨头汤做的汤底,超市冰柜里买的羊肉卷和牛肉片,洗干净切好的藕片、土豆、冬瓜,粉丝和豆芽白菜,新鲜的牛百叶和腰片,再下两个自己家做的蛋饺,菜足管饱,四个人围着餐桌吃的很热闹。

大年夜一向是安小离最喜欢的时候,一晚上就听她叽叽喳喳的和陈老师斗嘴抬杠,安不知时不时的插几句进来,总是在“所谓”前面就被陈老师给顶回去了。陈遇白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怎么说过话,脸色比外面的天色还冷。安不知是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陈老师虽然暗自觉得稀奇,但是秉承陈家向来不八卦的传统,也没有多问。

“来,发压岁钱!”年夜饭吃的最高兴的时候,陈老师红光满面的掏出两只红包来,给侄子女儿各一个。

安小离目测了自己的红包和陈遇白手里的,狐疑的问:“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红包比较厚?”

陈遇白没有理睬她,只是面无表情的把红包压在桌上,说:“谢谢姑妈,姑父,新年快乐。”

陈老师笑着说他乖,随手又敲了敲安小离的头,“一样都是我教的,你怎么就差这么多?还跟个傻姑娘似的,过了年都二十三了,看你这样子怎么嫁得出去!”

“我还小!”安小离不满的嘀咕,依旧还在怀疑陈遇白手里的红包比她的厚。

“二十三还小啊?适婚年纪了!我跟你说,你张家阿姨给你相了她家的侄子,小伙子是一家地产公司高级经理,人能干也好相处,过了年来做客,到时候安排你们见面,你给我当点心!要是人家嫌弃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陈老师对女儿说话,眼睛却有意无意的一直瞥侄子。

陈遇白慢条斯理优雅的吃饭,好像正在讨论的话题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小离小声的抗议,“我不要相亲……”

陈老师语重心长:“你放心,人家未必真的就会嫌弃你的。”

安不知觉得妻子的冷笑话很好笑,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表示赞同。甚至连陈遇白的嘴角也勾了勾。

明明就是温馨的气氛,可不知道是哪根弦被触动了,眼泪就这么在满室温暖烟气里掉了下来,安小离好像是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失恋了,该伤心的。

安不知和陈老师都不明所以,还当她是小女孩儿心性撒娇,两人半调笑半安慰的说她长不大。陈遇白默然很久,这时把自己的红包递过来,和她的换了一下,“别哭了。”他淡淡的说,真的像个客气而疼爱妹妹的表哥。

安小离揪着红包的纸,指甲在上面一抠一抠,心里更加难过。

“遇白,你过了年也要二十九了吧?你家陈世刚给你指亲了没有?”陈老师又掉转矛头攻侄子。

陈遇白对不怀好意的陈老师笑了笑,“我的事一向自己做主。”

“哦?”陈老师感兴趣了,“那就是说有女朋友了喽?哪里的女孩子?脾气好不好?几时结婚?”

“本来打算过了年结婚,不过——”陈遇白稍稍停顿了下,眼神扫过低着头擦鼻涕的安小离,“她在和我闹别扭呢,下次再介绍给你认识。人有点傻。脾气嘛,我最近才发现她有点不可理喻,不过没关系。”

安小离听到这里,把手里吸了大量鼻涕的纸巾拍在桌上,怒视陈遇白:“你才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