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凉太子突然抽出身侧随从的佩刀,而后猛地转身,挥向跪在地上的随从。
“啊!”跑在地上的随从惨叫一声,下一秒便是人首分离。
他的头落下来,在地上滚了数圈,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死不瞑目,而他的身体,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手放在胸口处。
南凉太子却看也不看一眼,将手中的刀一丢,拍了拍手道:“处理gān净。”
“是,殿下。”另三个随从怔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的上前善后。
跟在殿下身边的时间久了,他们早就习惯了殿下的喜怒无常,杀人如麻。
今天是这人,明天也许就是他们。
三人将死去的随从就地掩埋,在把死去的随从丢入坑中时,发现他的手仍旧放在胸前,三人上前将他的手拿出来,可却怎么也扳不动,试了两下就不再管了,连同他的头颅一起埋了。
是以,三人根本不知,随同死去的随从一同埋下的,还有医治南凉太子身上的红疹的药丸。
然,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半个时辰后,南凉太子就突然晕倒了,怎么也叫不醒。
三个随从吓得不行,带着南凉太子往城镇赶,堪堪在城门关闭前入了城,可不等他们找到大夫,南凉太子就发热了,全身通红、高热不止。
“这,这可怎么办?”三个随从看着全身通红,刚消去的疹子又爆出来的南凉太子,吓得手脚都不敢动了。
“母后,母后……救我!救我!”南凉太子似烧糊涂了,扯着一个随从的衣服,低声哭泣。
“母后,策儿疼……疼……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