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就是一个疯子,谁也不知她下一秒会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我现在只问你。信,你写不写?”楚九歌反手一插,吧唧一声,桌上的眼珠应声而碎。
楚九歌一脸可惜的道:“碎了,没东西寄给北林的巫族人,你要不写,我只能再挖一颗了。”
“疯子!”巫族族长气得咬牙,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一直以为北天骄那个疯子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楚九歌比他还胜一筹。
“这只是小手段,我还有很多手法没用上,你要不要试一试?”楚九歌一脸温柔的道:“巫族长你也会医术,你应该知道,对医术高超的大夫来说,要跟阎王抢人难,但要让一个活得好好的人生不如死,再简单不过了。”
“不说别的,就谢玄身上的伤,你说有多少个人受得了?”
“全身腐烂。要治好,需要一刀刀将烂肉剃gān净,再用上好的药养着,让伤口慢慢恢复。伤口恢复的过程,全身发痒,连骨头缝都在发痒,那种滋味再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受不了。”
“熬过长肉的阶段,伤口就开始恢复了,这时再给你下一点药,你全身再次腐烂,我再次为你医治……你说,我要用在你身上,你能熬得过几回?”
“北天骄他知道,你这么可怕吗?”巫族族长笑得身子一颤一颤,血珠洒了一桌,有几滴落在楚九歌的衣服上。
“希望你有命告诉他。”楚九歌微微后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巫族长,信,你写吗?”
“我能不写吗?”巫族族长还在笑,他透过楚九歌,看了丘将军一眼,自嘲的道:“这次,是我大意了。”
是他太自以为是了,以为凭那些怀有身孕的妇人,丘将军就会站在他这边,却没有算到楚九歌这般qiáng势,更没有算到楚九歌这般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