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皇上要挟我的不止应池,还有沈卿的妹妹。我……没有选择。”楚九歌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无力。
她当时收到那封信的时候,也犹豫过、挣扎过,但她只能听从皇上的安排,跟着皇上的人走。
而且,就算她反抗又能如何?
皇上的人,能避开北王府的暗卫,把信送到她面前,就能qiáng行把她带走。
皇上让她自己走,不过是想要让北王府的护卫们,看到她楚九歌有多么的蠢,有多么的配不上北王。
如此一来,北王要出事了,她就会成为罪人,北王府上下别说服她,不杀她就是好的。
北王出事,她无法服众,北王府群龙无首,正好符合皇上的利益。
这些事,楚九歌看得很明白,但看得明白又如何?
就像席国公府,给北域准备的那一万女兵一样,北域上下谁不知那是一个y谋,可就算是y谋,他们也无法把那一万人全杀人。
“这件事你是被北王牵连的,北王府的人要怪你,只能说明他们蠢。”王梓钰说完,喊了一声“九歌”,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什么事?”楚九歌不解的寻问。
“你……”王梓钰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楚九歌直言道。
王梓钰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九歌,你对你二叔一家了解吗?”
“我二叔?他们怎么了?”王梓钰不提,她险些忘了,此次平王与废太子发动的政变,波及了大半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