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一走,屋内只有楚九歌一个人。楚九歌顿时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起来,人也不别扭了,脑子也清醒了,不由得懊恼了:“我好好的别扭啥?”
不就是来葵水吗?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她怎么就跟小媳妇似的,一脸的不自在呢?
“肯定杀神的气场太qiáng了。”楚九歌想了半天,用力点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喝完糖水蛋,楚九歌身上暖和了不少,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先前她用旧衣服叠了一条月事带,那布也不吸水,楚九歌担心会溢出来,就去木板后换了一条新的……
北王回到隔壁的房间,并没有睡,而是靠chuáng而坐,时刻关注隔壁的动静,听到楚九歌悉悉嗦嗦脱衣服、穿衣服的声音,不解的皱了皱眉……
他记得楚九歌屋内并没有尿盆,里长媳妇要放的时候,楚九歌拒绝了,那么……
又不小解,楚九歌好好的脱裤子gān吗?
听那声音,像是拿什么东西出来,又放什么东西进去了。
北王靠着chuáng头,双手枕在后脑,长腿jiāo叠在一起,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身下,脑子里闪过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最后……
一一拍飞。
肯定是他想太多了,楚九歌怎么会在裤子里藏东西,她今天一路骑马,要在裤子里藏东西,这一路得遭到多大的罪?
可要不是往裤子里藏东西,楚九歌好好的脱裤子,又穿裤子gān吗?
那么……
楚九歌在裤子里藏的是什么?让她即使遭了大罪,还要坚持往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