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张纸全是字,这是北王写给她的,最满也是最长的一封信,但是……
北王这一手草书,也草得太离谱了,她居然认不出来上面写了什么,勉qiáng认出一两个字,也串联不出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我白学了十几年字,白练了十几年字。”她虽不曾学习过草书,但也见识过,现在……
她居然连一封信都读不出来,简直了。
“这写得是什么?本王?杀?屁?信?这个是你字?等吗?”楚九歌磕磕绊绊的,跳着念了几个字,却无法猜出整句的意思。
“这到底怎么念?”通篇上百字的信件,她勉qiáng能认出自己的名字,还有十几个字,其余的都不认识。
北王这字太潦草了,潦草的像是天书,她一度怀疑自己拿反了,可不管她横着看、竖着看,还是反过来看,都看不懂……
“写成这样,故意为难我,有意思吗?”楚九歌摇了摇头,将信放在一旁,挽起袖腕,提笔就给北王写了一句话:“看不懂,求翻译。”
为方便北王翻译,楚九歌将北王的信也封进了信封,而后拿给管家,让他把信给送信的人。
送信的暗卫收到楚九歌的回信,顿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楚姑娘回信了?”
“很奇怪吗?又不是第一封。”管家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绷不住冷脸的暗卫,却忘了,他先前收到楚九歌的回信,那反应也没有比暗卫qiáng多少。
“我以为……”楚九歌听到王爷的威胁,就不会回信了。
楚九歌明显吃软不吃硬,偏偏他们家王爷从来不知软为何物,只知道命令、威胁。
反正,也能达到目的,不是吗?
至于受威胁、被命令的人如何想,与他们王爷何gān?
他们家王爷,要在乎旁人怎么想,早就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