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让我不再发烧?”沈卿扭过头,看向丘丹医,清俊的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你能……让我恢复如常?而不是驼背一样永远弯着腰,直不起来?你能……让我那处重新有反应?”你能……让已经发生的事,完全抹去?
他在暗牢伤得很重,别说丹医堂的丹医给他下了黑手,就是他们没有下黑手,尽心为他医治,他也不可能恢复如常。
打断的骨头可以接好,但击碎的骨头呢?
打坏的皮肉可以长好,但失去的能力呢?
打弯的背脊可以挺直,但失去的骄傲呢?
他身上的伤可以医好,但心里受的伤呢?
他的尾椎断了,他的那处失去了男人该有的能力,他经受了对男人来最大的羞ru,这天下有谁能医的好?
更不用提,在丹医堂的黑手下他伤上加伤,他连能不能活过今天都不知,他还要什么活下去的信心?
“这,这……”丘丹医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劝说。
他猜沈大人知晓自己的情况,却不知沈大人什么都清楚。
“我先前吃的丹药有问题,便是我配合你,你……也不能让我恢复如初!”沈卿黑dongdong的眸子,落在丘大夫身上,但又不是在看他……
丘大夫只觉得背脊发寒,但看沈卿死气沉沉的样子,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最后只能叹息:“沈大人说的是,我确实不能让你恢复如初。不过,我可以先替你降温,待到温度降下来了,你冷静后,我们再谈后续的医治可好?”
沈卿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他闭上眼,安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