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当时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以为杨堔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可是这几天,杨堔除了为难她之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越是平静,白静就越是不安。
她总觉得,以杨堔的个性,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收拾完行李、吃过午饭,杨堔就带着白静到了机场。
杨堔的头上裹着纱布,走在人群中格外地显眼。
过安检的时候,机场的工作人员盯着杨堔看了足足三分钟。
“你头上是怎么回事儿?”
杨堔没好气地答:“包着纱布能怎么回事儿,破了呗。”
工作人员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追问:“背一下身份证号。”
杨堔这次彻底不耐烦了。
“你特么有完没完了,老子不就是包个纱布你废话那么多。”
“呃,这位先生,麻烦您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工作人员显然没想到杨堔会发脾气,也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白静站在杨堔身后,听着他和工作人员的争吵,赶紧上去劝架。
她拉住杨堔的胳膊,给工作人员赔笑。
“对不起啊,他脾气不太好,您别介意。”
“没事儿,过吧。”
那个人把身份证递给杨堔,又嘱咐了一句:“以后注意一点儿。”
杨堔白了他一眼,接过身份证和机票去过安检。
安检结束,在候机厅等了一会儿,就到了登机时间。
回去的路上,白静困得睡过去了。
杨堔看了一路的杂志。
抵达大连,是晚上七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