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忍住眼泪,看着杨堔的眼睛对他微笑。
她说:“没事儿,可能是有点儿感冒了。对不起,您不用担心。”
“谁他妈担心你了!”
杨堔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然后就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
“感冒了也得让我验货。”
白静身上的那件黑色运动服就这么被杨堔脱-下来扔到了地上。
里头是一件白色的线衫,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了,泛着些黄。
杨堔嫌弃地看了一眼,然后松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
白静以为杨堔扫兴了,内心一下子就放松了。
她弯腰,把黑色的运动服外套捡起来。
这外套和她身上的裤子是一套,穿了有三年多了。
白静没几件衣服,这套已经算很好的了。
她穿着这套衣服和梁朝阳爬过山,还穿着这套衣服坐过梁朝阳的自行车。
这套衣服对白静的意义已经不是单纯的衣服了。
它承载的,是她和梁朝阳幸福甜蜜的回忆。
就在白静拿着衣服发呆的时候,杨堔再一次推门而入。
杨堔刚才看到白静的线衫嫌弃得不行,所以就回卧室给她拿了一件白衬衫。
不都说穿白衬衫的女人最性-感么,她虽然看起来干瘪,但是该有的应该有的吧。
杨堔到现在都忘不了白静穿校服的样子。
其实也不算校服了,校服的裙子不会那么短。
蒋彦进那里是做什么的,杨堔清楚得很。
白静那天穿的那套,估计是情-趣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