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主要不是看怎么分财产,而是看瑟瑟到底分给谁。
景深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一样,对她说:“瑟瑟的抚养权归你,但是我有探视权,随时可以过去看她,无论如何,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好。”听他这么说,桑清也放心了,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拿起一支笔来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文件递给他:“麻烦你了。”
“桑清,你——”景深看着她冷静的样子,觉得不对劲,想问她怎么了,又问不出口。
“嗯?我怎么了?”桑清不解地看着他。
“你恨我吗?”
“恨?”桑清笑笑,“有才会有恨,恨和一样奢侈,这两种感情,你都不配得到。所以,我不恨你。”也不你。
后半句,是桑清在心里偷偷补充的。
“以后,能当朋友吗?”景深觉得心头一阵痛意袭来,疼得他几乎头晕目眩,但他还是不死心,继续问她。
“能,当然能。只不过,景深,以后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了,如果你对我有一点点愧疚的话,就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