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手执书卷,背对窗子而坐,光线从他背后的窗子透进来,周身好似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化解了他身上属于帝王的威压与霸气,只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可是……顾千城进来了半天,秦寂言也没有抬头看她。
“咳咳……”顾千城轻咳两声,见秦寂言仍旧没有反应,笑着打趣道:“圣上这是怎么了?嫌我没有给你了行礼吗?”
“哼……没看到朕不高兴吗?”秦寂言没有抬头,只是冷哼,别过头,一脸高傲。
顾千城不由得失笑,故作夸张的道:“谁惹我们陛下不高兴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陛下不高兴,拖出去斩了。”
“明知故问,一点诚心也没有。”秦寂言抬头,剜了顾千城一眼,然后继续看书。
自从顾千城走进来到现在,他才上的眉目连一页都没有翻过,天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看书。
“我怎么没有诚心了?民女愚顿,还请圣上示下。”顾千城走上前,从背后环住秦寂言,见秦寂言仍旧是一副我很生气,我不想说话的样子,顾千城轻声哄道:“我的好陛下,你这是怎么了吗?怪我没有进宫看你吗?你知道的,不是我不进宫看你,实在是我这太忙了……”
顾千城说着说着就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秦寂言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拍,一脸不快的道。
这才说了几句软话,怎么就开始笑了,就有那么好笑吗?
“我在笑我说的话,你不觉得好笑吗?”顾千城将脑袋枕在秦寂言的肩膀上,蹭了蹭,说道:“你看我刚刚说的话,像不像恩客逛窑子,对相好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