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绝不是景炎的习惯。
“西胡的事,我真得被秦王坑惨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花那么多的心思,让西胡皇帝相信我是大秦皇长孙。”景炎摇头叹息,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引得秦王怀疑了。
景炎要是知道,秦寂言纯粹是看景炎不顺眼,估计会郁闷坏了。
封似锦见景炎情绪低落,旁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安慰一句:“别想太多,也许秦王只是看你不顺眼。”
可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换你,你信吗?”就因为看他不顺眼,便耗费人力、物力做局?这绝不是他们这种人想法。
他们这种人做什么事,没有目的。
“不信。”封似锦回答的干脆,“而且你的解释只会引得秦王更怀疑你。你给千城的信,秦王一定会看到。”
“千城真得会告诉秦王?”景王不是那么确定,顾千城不是蠢人,她应该明白这个时候与秦王走得太近,并不是什么聪明的事。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不然,费心解释做什么。
“不,我只有五成的把握。”
“现在,你可以有十成。千城对秦王的感情不一般。”封似锦作为旁观者,他看得更清楚。
“秦王?他不是良配。”景炎皱眉,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可他却失去了抢回来的资格。